同时也说明他这一次刚好掐住藏香阁的命脉。
他喝着茶,正得意。
就见江修文从游廊快步行来。
江修文行色匆匆,一进屋就怒斥道:“大哥,你这次做得太过了,知道外面的人是如何说你的吗?他们说你卑鄙无耻,不配做香!”
他的赌场重新开张了,今日到赌场转悠了一圈,就听到有人在说沈江两家争夺金线草的事,多是些对大哥的鄙夷之词。
在了解完始末后,他亦是羞愤不止,哪有这样做生意的!
江修业不温不怒:“做生意的,哪个没点手段,他们不过是嫉妒我江府家大业大,嫉妒我能算准藏香阁的一举一动,嫉妒我能购下全陵阳的金线草罢了,待沈玉棠金线草不够用,前来江府找我,那些流言蜚语,自会烟消云散。”
他信心满满,在谣言与人心方面,他颇具心得。
江修文见他满不在乎,胜券在握的模样,一口气堵在胸口,气闷极了。
拿着扇子来回走动,胸口上下起伏。
好一会,才说道:“怕是只有你一人如此想,沈玉棠既然敢在诗会上就拿出去芜香,怎么可能毫无准备?
大哥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,你就不想想他为何这次提前放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