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江修业的人,当即举剑迎上去。
“是我啊,沈先生。”
在见到沈玉棠安然无恙后,原本冷着脸的褚彧又恢复平日里嬉笑的模样,刚一落地,就伸手抓向君子剑。
沈玉棠听得声音,忙将剑后撤。
“别胡闹,这剑能伤人的。”
褚彧一下没抓着,倒是手势一转,一掌拍向脱离利剑威胁拔腿就要跑的程光头,速度之快,连沈玉棠都未曾反应过来。
不过眨眼间,程光头就击飞在地,吐血倒在草地上,扶着胸口抽冷气。
沈玉棠:“……”
褚彧责备道:“你也太大意了,他武功不错,黑夜下,要是你一个不留心,他就能反过来挟制你,既然抓住了,就得先断了他逃跑的念头。”
他方才那一掌,击中那男子的要害,没个一两天修养,休想运功。
沈玉棠第一次见他出手伤人,干脆利落,丝毫没有平日里那份幼稚顽劣之感。
借着清冷月色,打量了他一眼,眉峰很高,有凛冽之感,如高耸的云山,凌厉的剑刃,正打量着倒在地上的程光头。
身上散着些许冷意。
却是与以往大不相同。
只是当他的目光从程光头身上移开时,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