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彧使劲捏了下程光头的脖子,道:“你与江修业是什么关系?怎么什么事都听他的?”
程光头闷不吭声,看都不看他一眼,或许是因为胸口那一掌,他此刻对上褚彧,比对沈玉棠的态度要轻蔑得多。
沈玉棠道:“我问过了,他什么都不肯说。”
褚彧自信道:“那是你问话的方法太温柔了,交给我来问,保管他连三岁时偷看妇人洗澡的事都能记起来,说清楚。”
沈玉棠忽然很想抽他一戒尺,说话如此不雅,什么偷看妇人洗澡,难不成他以前做过此类事?
“人要送到官府去的。”
“送官府……那也一样,我能进去拷问……”
“……”
江修文怫然离了江府,回到自己的院子,找了匹马,快马扬鞭赶到沈家香坊,却看到着火的地方是附近的山林,并非香坊。
他松了口气,同时提醒自己沈玉棠怎么可能毫无防备,怎么会输给大哥,他那么变态。
而林中的火已经快扑灭了,不需要他相帮。
正准备调转马头回去,便听到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喊道:“江修文,你怎么来了?江修业了?”
是沈玉棠的声音。
听他问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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