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了,明日就要开售去芜香了,他怎么一点也不着急?
“这里还要收拾,可否劳烦临川将此人先送到官府去,我明日便拟好状纸,送去府衙。”沈玉棠道。
她看着乱糟糟的香坊有些发愁,今晚是睡不成了,而明日一早就要将去芜送到藏香阁,还要当场主持,至少要忙到下午才有时间写状纸。
“还得拜托临川多看着点,莫让江家钻了空子,我分身乏术,早上……罢了,我还是先去一趟官府。”
怕晚些去官府,江府的人已经开始动作,将一切给处理好了。
褚彧看他十分为难的样子,道:“你担心什么,有我在,谁敢徇私枉法?你就放心准备去芜香的事宜,这点小事我都做不好,也对不起小侯爷这层身份了。”
沈玉棠朝他拱手作揖,无比郑重地说道:“一切便拜托临川了。”
她这次一定要将江修业送进大牢,日后便能安心制香,无须防备这一无耻小人。
褚彧一手抓住他的手腕,严肃道:“你我是什么关系,哪用得着如此郑重道谢,沈先生如果要谢我,日后教书时,就不要拿着戒尺了,怪吓人的。”
他用最为严肃的语气说出玩闹似的话,直让沈玉棠苦笑不得。
等到火被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