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,就没将两人放在心上。
此刻,听他如此说,便多看了他们一眼。
褚彧一副莫要诓我的神情:“你们能做主?这可是谋杀人的大罪?”
并非他见识短,城中不曾犯过事的寻常百姓,也不清楚官衙里具体有些什么官,只知道县衙有县令,县令最大,府衙有知府,知府为尊。
他虽走过不少地方,但与官府之人从未有过交集,见到身穿皂衣的衙门中人,避开还来不及,怎么会去了解他们的官职,所了解的也与普通百姓的差不多。
金虎背过身去,他此刻不好多言,等回府后,可与侯爷汇报一二。
王推官解释道:“我乃陵阳府推官,管的就是刑律,这犯了事的人都是由本官审理,尤其是大案子,都要经本官之手,便是闹出了人命案,也得由本官先审查一遍,再交由知府定夺。”
褚彧了然,道:“那你们可记好了。”
王推官道:“只要不是屈打成招的,都会如实记录。”
褚彧睨了他一眼,这叫什么话,说的好似本世子只会严刑逼供一样。
待桌椅搬来,笔墨备好,刘经历持笔蘸墨,朝小侯爷笑了笑,示意可以开始了。
“程光头,我知你为何如此维护江修业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