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楼,正堂内。
江修业站在中间,背对着众人,抬头打量悬在高墙上的牌匾。
牌匾上,雕刻了一句诗:“窗明麝月开宫镜,室霭檀云品御香。”
这句诗取自贾宇的《夏夜即事》。
不算多出名,但胜在应景。
沈玉棠沿着漆红的扶梯走下,一边说道:“听闻江大公子这两日花重金买下城中所有金线草,莫不是江家又做了新香,需要用到金线草?”
江修业转过身来,他的状态不算好,尽管衣着华贵整洁,头发梳理得整齐,但眼底的乌青,以及布满血丝的双眼,便能证明他昨夜一宿未眠。
同样的,沈玉棠昨夜也不曾入睡,但状态也比他好得多。
江修业摊开手呵呵笑道:“见我在此,沈玉棠你意不意外?”
众人闻言,不禁皱眉,暗道江大公子是疯魔了,怎么在这等场合,一出口就直呼沈公子的名,连表面功夫都不做,是打算彻底撕破脸了?
沈玉棠走下楼,来到他身前,淡然道:“确实意外,不知江大公子有何指教?”
两人相对而立,江修业道:“指教不敢当,只是沈公子应该多着急着急手里的香料够不够,现在城中的金线草都在我手里,藏香阁的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