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用,虽然一时用不完,但可以窖藏起来,香越藏得久味道越醇厚,如酒一样。”
褚彧问道:“可否匀一些给我?”
沈玉棠:“当然可以,你要多少?”
褚彧叹口气道:“算了,还是不要了。”
他这副模样,倒是引起沈玉棠的好奇心,“怎么了?香材还有,时间还够,不用怕少了,想要尽管拿。”
褚彧小默了会,声音低沉地道:“我想给我师父上香,但我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……”
这话听得沈玉棠有些懵,都过世了,还能如何,难道他还能知道他师父在那边过得好不好,就算如此,也不影响他上坟祭拜啊。
她正想不通,就听褚彧接着说道:“或许师父还活着……”
沈玉棠:“……”
什么意思,他师父没辞世!
她若是他师父,听到这话没死都得被气死,竟然想给还活着的师父来一炷香……不对,她现在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他师父。
她严肃道:“临川,这样的话不许再说!”
褚彧陷入回忆中,自顾自地道:“我与师父三年未见了,我以前只需要找家人,可在他旧疾复发偷偷离开后,我不仅要找家人还要找他,真是个不省心的老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