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不用做这事而松一口气,又感觉到被其羞辱了。
脸色变了又变,却是硬生生忍住不曾发作,直到听完沈玉棠的条件。
若是放在以往,他绝不会一忍再忍,但如今是他求上门来的。
府中仓库堆积了太多的金线草,而这些金线草他们用不着,也售不出,城中的香料铺、药铺都有自己进货渠道,需求也不多,便是低价出售,也卖不完。
那些金线草可是他花了七十万两买回来的,按族老们所言,他必须将这些卖出去,至少将亏损减少七成,才有可能重新将琅琊香品居交由他打理。
十来个只知道吃喝享乐的老头子,什么事都不做,就能白白拿取他这些年赚取的钱,现在只因这点小事,便严苛如此。
想到在祠堂的场景,他脸色格外难看,若有机会,定要彻底握住大权。
而现在最要紧的是将金线草处理了。
只是,整个陵阳唯有沈家最有可能拿下一批金线草,所以,他便来了。
江修业为难道:“观雪山庄经我江府精心修缮,现在可不止三千五百两……”
沈玉棠这一开口太狠了,十年来,观雪山庄内外都被他彻底翻新了,里头每一块砖都是上等货,哪能与十年前的作比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