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连成亲这样的大事,都让叔父自个选择娶哪家女子,哪怕是个来路不明的女子,只要叔父喜欢,父亲一如既往的支持他。
可惜,叔母身体孱弱,诞下玉簪没多久,就撒手人寰了。
叔父也像是变了个人,喜欢上了炼丹问道,追求虚无缥缈的仙道,从时常往道观跑,变得几年归一次家。
距离上次见他,已经过去三年了。
也不知他如今在何处。
沈玉棠刚将香插好,直起腰来,就见一身形修长的玄衣男子朝这边赶来,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护卫。
褚彧?
他来这里作甚?
不过,今日的他倒是与往日大不相同,一袭玄衣,头发高高竖在暗金色发冠里,显得沉熟稳重,气质深沉了许多。
只要他不开口,就是个再正经不过的小侯爷。
褚彧走近了,说道:“沈夫人,谦之,玉簪姑娘,我是来祭拜沈老爷的。”
沈玉棠不明其意,疑惑地看着他,心说我爹与你小侯爷有什么干系,你来祭拜是何种理由?
褚彧理所当然地道:“谦之既是我先生,也是我的好友,那沈老爷自然也算是我长辈,前来祭拜,妥得很。”
沈夫人无从推拒,人家也是一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