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萧叙道:“此事因我而起,若非我将去芜寄回家,也不会给你招来这等麻烦……因此便想出了个笨办法,你只需将去芜香出售于我萧家,再由我萧家在京城售卖,他们就不敢再有此等龌龊心思。”
“我萧家在京城还有些实力,寻常人不敢轻易得罪我们,你将去芜售与给我,我让人拿去京城出售,他们便以为我们有所关系,就不敢再与你为难了。”
他言语间毫无倨傲之色,倒是为此事深感抱歉,一心替沈玉棠考虑。
到现在,沈玉棠若还猜不出他的身份,就白瞎了老师这么多年的教导,京城最有权势的萧家只有国公府那一家。
听人说萧家嫡子与家人吵闹,一气之下离了京,再看他气度不凡,还能做下这一决定,莫非他就是……
“萧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,此事怪不得萧公子,他们若想要夺去芜香的方子,来就是了。”沈玉棠将信纸装好还给了萧叙。
老师当年之所以辞官,与萧家脱不了关系,她还是尽量莫要与萧家有所牵连。
再者,此事的确与萧叙无关,有人起了夺取香方的心思,她难道要怪责买香使用的顾客,那不成了不明是非的小人了。
萧叙对于他的推辞,毫不意外,笑道:“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