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会,才提醒道:“世子与你时常在一块,或许已经怀疑你的身份了,你要做些准备,让他不再起疑心。
另外,该疏远时就要离他远些,两个男子每日待在一块,也不太合适。”
她将世子的住处安排在西院,就是为了避免玉棠的身份被其发现,但这世子似乎很粘玉棠,不仅白日里读书习字的时候在玉棠的院子,连吃饭,练剑都要到海棠院去,甚至到了晚上,还要与玉棠说上许久的话。
整日里嬉嬉笑笑,平易近人,完全没有侯府世子该有的正经严肃,府上的丫鬟仆人都觉得他好相处。
并且,还挺会体贴人的,前几日还特地送了她一些明目的药酒,还往玉棠院子里塞了不少东西,从悬在四周的纱幔到游廊的灯笼,都被他差人给换成最好的了。
若非玉棠不许他再捣鼓这些,地板也不好动,听说他还想将地板换成云纹红杉木。
可侯府世子越是如此知情趣,懂得照顾人,她就越怕玉棠陷进去。
一旦陷进去,就绝无可能出来。
沈玉棠沉思了会,想到了应对之法,肯定道:“我不会让他发现的。”
在与母亲说了一会话后,便回到了海棠院。
刚进院子,就附在玄兔耳边嘀咕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