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但事到如今,只能继续装下去了,并且很自然地将半个身子往沈玉棠身上靠。
沈玉棠也不将他推搡开,嘴角还泛着淡然的笑意。
等到了茅房前,褚彧又拉着他的手不松,气短体虚地道:“谦之你扶我进去吧,玄兔是女子,她不方便。”
沈玉棠点头应道:“可以,我正好需要小解,既然院中的茅厕坏了,就到此处来。”
褚彧以为自己听错了,他刚才说要进去小解?
难道真的是他弄错了。
再瞅他神态自然,丝毫不慌,他愈发觉得是自己书看多了,脑子晕乎了,猜错了。
沈玉棠将他扶进茅厕里,自个再到隔壁的茅厕站好,无视里面的臭味,望着还站着不动的褚彧。
两人虽在不同的茅厕,但仅隔了一扇木板,且木板不过肩膀高,两人正对视着,能瞧见对方的神情以及肩膀的动作。
褚彧呆愣愣地望着他。
看到他在整理下摆,好像是撩起了袍角,再接下来细碎的解裤带的声音,然后就响起了一道细长的水声。
水声!
他是男的,他是男的,他绝对是男的!
褚彧满脑子都是这句话。
但却低声说了一句:“你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