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涩的唇,义正言辞般道:“我原本早早就出发了,可我爹他非要我再多陪一会母亲,再与他下棋练武,我也不是出远门,当真用不着这样……这一番耽搁下来,倒是急坏了我,让谦之在此等了这么久,是我的错,谦之要如何罚我都成。”
沈玉棠清醒了不少,收起手里快要滑落的书籍,一边道:“你归家不久就要离家去书院,侯爷与夫人舍不得你是应当的,不怪你。”
褚彧就是吃准了沈玉棠不会生气,但听到他这样说,还是有些歉意。
他道:“等到了云香山,我请你吃一顿酒席,当做赔罪,别推辞,我都知道你想说什么了。”
沈玉棠那句‘不用如此客气’被他后面一句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,最后看着他点了点头。
途中,玄兔在马车里嘀咕道:“公子,小侯爷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拿。”
谁知,这话被耳力极佳的褚彧听到了,还朗声回道:“我带了钱,书院附近有的是花钱的地方。”
沈玉棠撩开帘子,看到他的马背上只放了一个小包袱,包袱方方正正,大小与书籍差不多,便放下心来,眼神也柔和许多。
褚彧见状,心道,好险!幸亏他不嫌麻烦,又回了趟家将沈玉棠给他准备的书给拿上了,否则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