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贫贱之分的不同道。”
“赵学子以学识论高低,以家室论贵贱,从中选择何人可是同道中人,却是大为不妥,若是圣人在世听得你此言,怕是要气得抄着戒尺将你赶出书院。”
“谢学子辩不过也不必唇齿相机,难道谢学子是商贾出身?”
不怪乎他这样问,站在他对面的谢学子锦衣玉袍,腰间悬着玉佩,头戴玄金发冠,连脚上的鞋子也不是凡品,这样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有钱二字的人,怎么也不可能是寒门子弟。
而他因自己的那些话而恼怒,显然不是权贵人家。
早上,从这条路过的学子不少,到现在已经围了不少人,看赵玄休与那个面生的学子辩经义。
沈玉棠一行人也到了此处,正与褚彧站在外围观看。
褚彧在这些南方学子里显得身量分外高,如鹤立鸡群,出类拔萃。
便是站在最外面也能看清里头两人的模样,在看了那谢学子一眼后,就使劲盯着对方瞧。
耳边是学子们的小声议论。
“赵玄休的父亲是书院的教授,经义上的造诣颇深,这位新来的学弟怕是要吃亏。”
“吃亏?我看不然,赵玄休这是看不起寒门弟子,过于势利了,咱们书院里也有不少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