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,可后来如何?一人成了谋算无双的军师,一人成了率兵百万的上柱国。
近则如当世大儒……谢北清,他亦出身寒门,可还不是官尚书之位,如今还是书院的学正,赵学子如此瞧不起寒门,莫非是不想在谢公门下求学?”
谢学子一番话将赵玄休说得连连后退,脸色越发苍白,额间冷汗密布,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。
他未曾与人辩过此题,可面对新来的学弟,自以为有把握,就让对方选了题。
现如今,输得连在书院待下去的脸面都没有了。
他刚才急于求胜,倒将圣人的出身给忘了,目光局限于他身边的人,忘了史册上有多少豪杰都是出身微末。
这番话听得尚在气愤中的江修文甚是舒坦,不由得高声喊道:“说得极好,谁说商贾之家难出读书人,我家就是做生意了,不还是进了书院。”
突兀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。
忽然面对这么多人的审视目光,江修文虚了不少,瞥向一旁兰芝玉树的某人说道:“我们陵阳最有名的沈谦之不也是商贾出身,谦之,你说对也不对?”
好一招祸水东引。
沈玉棠此刻只想给他一拳,让他闭嘴。
“是沈谦之,他也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