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。”
谢谧是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想与他结一段师生缘,他现在可不比以往,连官都辞了,何况在朝中树敌只多不少。
躲在里屋的谢韵见外间一下多了五个人,她只得放弃出去与沈玉棠比试武功的想法。
有人诚心来求学,谢谧自然不会推拒门外,但也会先考教一番,若是连基础都不行,还是先将基础打牢了再来。
除了他们外,还有许多书院的学子闻声而来,文正院内的人一下多了起来,屋内都站满了。
谢公无奈,挥手让众人退出屋,到种了桂树的庭院里。
“我为书院学正,日后自会教授你们经义,有不懂之处,也可以前来询问,但若是要喊我一声老师,那是要经过考教的。”
喊老师,是需要先行拜师礼的,关系也更为亲密。
他说罢,就有书童拿出一沓试题来,分发给在场每一位学子。
“答完后再到文正院来。”谢公说罢,就走回了屋内。
他虽然长相颇为威严,让人见了心生惧怕,但为人亲和,这么多学子一涌而来,他也没有拒之院外,而是露面一见,说了些话,要是换做别的朝中大员,怕是只会差一个书童将这些人给打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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