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我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话能将人气成这样。”
褚彧摇头道:“谦之,别问了。”
沈玉棠浅笑道:“我有什么话不能听的,又不是没遭人辱骂过。”
却是将他方才的话给复述了一遍。
褚彧一怔,知他是坦荡之人,面对这种事从不会躲避。
既如此,那些难以入耳之言由旁人说出,倒不如他将事情原委说上一遍。
他道:“我说与你听,事情从听课时开始,我所学皆由谦之所授,教书法的教授见了我的字迹,说我模仿痕迹太重,失了灵气,可我才正经学字没多久,字确实是照着谦之的模仿的……”
他倒毫不避讳自己的缺点,将事情一五一十给说清楚了,围在此处的学子也都静静听着,无人出声打断。
一开始,那个被他痛揍的学子只是小声嘲笑他学识不足,他并未放在心上。
可在刚才,进食堂的时候,他听到那人与他身边的人说起他与沈玉棠的事,他便靠近听了。
“我与那小侯爷在同一课上,见他的字迹与沈玉棠的有六分相似,显然是一笔一划照着临摹的。”
“他在沈家求学,这也不奇怪。”
“呵呵,在沈家求学,依我看是沈玉棠想攀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