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看来他们都是男子,两个男子之间……绝不能再让人误会,否则会有人怀疑她的身份的。
可她若是就此疏远了他,不就证明了她心虚了,从而证实了郭文志所言,说她以色侍人。
而且,她好像有些习惯他在身边了。
但是……
褚彧沉声道:“什么叫是?什么叫也不全是?什么叫我不知道,你不说我怎么知道,沈玉棠,你又不是女子,怎么心思女儿家的还难以捉摸。”
明明是个无比通透,不在意旁人目光的人,这回怎么又矫情起来了,弄得他心慌意乱,不知该如何做才好。
要不是听到郭文志在议论他,他又怎么会动手,怎么现在看来倒好像是他做错了,就不该管这事,不该让沈玉棠知晓,他不知晓,就不会如此了。
沈玉棠听他这样说,偏生倔气上来,冷声道:“我来之前与你说了书院的规矩,你一点都没听进去,打人就算了,还差点将人给打死。”
褚彧急道:“他说你,我便打他,有何错?”
沈玉棠依旧冷着脸,眼中闪过复杂之色,之后又换成一脸怒容,“对,你是世子,做什么都是对的!日后不要再向我这样……这样身份卑微之人求教,我也教不了你,你走,今日就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