匀称,无论穿什么都显得高而瘦,现在褪下衣物,露出的却是一身充满爆发力却不会让人觉得粗暴凶蛮的肌肉,往下看去,他的腰身不宽,腰线明显,大半藏在裤头里,引人遐想。
沈玉棠打量了一眼,暗暗地赞了句:蜂腰猿背,体态匀称。
若是他知道自己是女子,可能不会这么大方脱下衣衫让自己看了,不过,她也不稀罕。
更何况,他背上都是伤痕,有什么可看的。
在方才,看到他背上交错的旧疤痕时,她愣了下,最严重的是一道从肩胛处斜着延伸至腰间的疤痕,也不知是何时受的伤,到现在来看,依旧骇人,当时怕是伤到了骨头。
伸手将那几根顽固的木刺拔出,动作麻利,全然不顾嗷嗷直叫的某人,一边道:“我明早有重要的事要去做,给你上好药,你就去西院好好休息。”
褚彧不应声,反问道:“你就不好奇我今晚在做什么?不问问我?”
这与他预料的不一样,沈玉棠怎么一点好奇心都没有,他要是问出口,那自己说出一些来。
不能说多了,危险的事不要将他拖进来。
“好奇,但那是你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沈玉棠拿了瓶药粉,面无表情地往他背上抹,不过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