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将大黄狗挥到一边去。
老者正是徐神医,在此居住多年。
尚有冷意的清晨,他却只着了一件宽大的白色单衣,脚上穿着木屐,露出脚趾和脚背,白发以一根飞鹤别云簪固定,面色红润,有几分隐士高人的随意洒脱,可说起话来却像是个老顽童。
面对这位老神医,褚彧不敢托大,恭敬地回道:“有一事想求教徐老神医,徐老神医见多识广,一定能为我解惑。”
徐公砚瞥了眼金虎半拖着的尸体,看到了浮肿青紫的脸,顿时明白他们是来做什么的,揶揄道:“哟,世子这是打哪儿来啊?这人是怎么回事……这这这,别以为你夸老夫几句,老夫就会帮你做害人的事。”
他说着话,将药庐的门完全推开,快步走了过去,蹲在门口的大黄狗摇着尾巴跟在后面。
褚彧道:“人都死了,有什么可害的,您老就帮个忙,查一下他中的什么毒,金虎,将人弄进去。”
徐公砚盯着那人的脸面瞅了一阵,目光不定,陷入沉思,好一会后才追进屋里。
忙问道:“他是哪里来的?”
药庐里别有洞天,前方是看病待客的木屋,有几间光线充足的房间,而后方连接山壁,形成天然的石洞,但从里面又可以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