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了。”
沈玉棠听他这样说,也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,虞九恒再如何也不会冒着风险闯入沈府抓人,顶多是用明面上的手法打压他们。
“是我太紧张了,就听叔父的。”
她不仅想着藏在暗处的血燕,还想着不知会如何出招的虞九恒,感觉到沉重的压迫感,觉得危机随时会到来,种种事情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出了叔父的院子,朝海棠院走去,一路上面色凝重,在分析叔父所说的那些事。
叔父还有些细节没说清楚,比如叔母的身份,册子是什么样的,上面记载了什么。
消息太多了,她一时难以消化,等下回,再问清楚这些。
她又想到叔父白日里会到他在外面租的院子里去,说是避免母亲看到他在家里捣鼓丹炉,以免惹得她心烦,所以才花钱租在外头的。
现在看来,或许是为了隐藏行踪,故意为之,刚才竟忘记问他租在何处了。
到了书房,她开始研磨,写了些信件,让人送给各店铺掌柜手里,都是些叮嘱他们多留意店内情况的话。
然后,就靠在椅子上小憩。
她太累了,却睡不着,只是任由自己胡乱想着那些事儿。
屋内忽然多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