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郎当样,不由得一问:“书抄了几遍了?”
褚彧蓦地睁开眼,幽幽怨怨地看向他:“《士礼》那么厚,你又不帮我抄,还要问我抄几遍了,大半个晚上,一半的一半都没抄完。”
沈玉棠笑了下,“你不是挺高兴的,从郭学正的一百遍《院规》变成十遍《士礼》,少了九十遍,怎么现在愁眉苦脸的?”
褚彧顶着两黑眼圈,重重叹息一声:“我要是知道《士礼》比家里的梨花木桌还厚,就不会说谢公处罚宽松了。”
直到昨夜,被沈玉棠叮嘱要抄书时,才知晓《士礼》那么厚一本,都可以用来当砖头防身了。
关键是,沈玉棠还在一旁笑得开心,可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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