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棠道:“老师脾胃不好,我让人送几只鹅来,是给老师做药膳补身子用,他却在见到这三只鹅后,不让厨房宰杀,给当宠物养起来了。”
褚彧道:“献公这性格,感觉与我师父差不多,我一定能与献公聊得来。”
余年应和道:“老先生有时候是孩童心性。”
“鹅鹅鹅——”
在沈玉棠他们靠近的时候,三只呆头鹅晃着身体朝他们靠近,甚至想伸长脖子张嘴在他们身上来两口。
“老师。”
听到弟子的声音,献公拨弄开挡在身前的两只白鹅,抓了一把谷子丢远些,看着它们慢悠悠地去找吃的,拍着手看向他们,见这回多了两人,不由得多瞧了弟子几眼。
以前,谦之可不曾带旁人来过他这里,这两人一个气度斐然,精神奕奕,另一人显然是个护卫,抱着刀跟在后方,与玄兔并立。
“老师,这位是我的好友,宣平侯之子褚彧褚临川。”沈玉棠介绍道。
“见过献公。”褚彧提着酒坛行礼。
“带了酒过来,酒量如何啊?”献公朝他一阵打量,宣平侯的儿子,礼节还行。
面对献公审视的目光,褚彧恭声回道:“学生酒量不算好,只是喜欢品美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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