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了层层包裹的白布,这是他之前的伤还未好,所以缠的纱布?
他动作不慢,一边想着一边就伸了手过去,将缠在胸前的布给扯松了些,露出下方一小块光景,随后……
他瞪大双眼双手微颤,背过身去。
他娘的!
这怎么可能!
沈玉棠他不是男的吗?
可刚才……他不可能看错。
他是假公子,真女子!倒是骗惨了他这个混蛋世子!
他蹲靠在床边,脑海里只有一句话,他是女子,她是女子,她就是女子!
回想他那天在茅房时淡定得很,表现正常,想来是知道自己遭了怀疑,故意演这一出。
可她是女子。
那接下来该怎么办?
他不知是该高兴还是纳闷,按理说被人骗了这么久,应该生气恼怒才是,但好像是高兴多一些,又掺杂了别的情绪,那不好形容,是一种很微妙很复杂的心情。
日后又该如何与她相处,是戳破她的身份,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?
别说日后了,现在这场面才是最要紧的。
他总算明白徐神医刚才的话,徐神医医术高超,在把脉时就发觉沈玉棠是女儿身,所以徐神医才不留在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