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拖出来,换了衣裳。”
一想到当时的场景,她就很想喊世子他们进来帮忙,她一个人实在抱不起公子,只能连拖带扶,慢慢地将人从浴桶弄出来。
让她觉得奇怪的一点是为什么公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也没少,紧巴巴的夜行衣还穿着,这样泡药浴真的有效果?
不过,这样也挺好,至少避免了被发现身份的尴尬。
而且,如徐神医所料,公子药浴之后,当真在下午苏醒了,那就证明药浴是有效果的,也幸好是这样,否则这山上都是男的,那公子岂不是要……
沈玉棠听了仍旧觉得不安,在玄兔来之前,真的没人发现她的身份吗?
吱呀声响起,门被人推开,褚彧快步上前,刚靠近就不停地问道:“感觉如何?可还有别的不适之处?饿不饿?想吃什么?”
沈玉棠摇头,她刚喝了水,感觉清醒了些,也没觉得有什么难受的地方。
徐公砚踩着木屐进来,手里端着一碗药,“醒了就喝药,老夫再给你把把脉,手伸出来,褚世子别挤在这里,老夫要诊脉都没地方坐了。”
他将汤药给了玄兔,伸手要将褚彧挥远些。
床边就这么大一块地,褚彧四下一瞅就伸手端过玄兔手里的药,笑眯眯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