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不信你问玄兔。”
玄兔坐在角落里连连点头。
褚彧又道:“你怎么这么着急?都是男子,被看一眼又如何?”
沈玉棠正气闷,不想搭理他。
怎么能用这样的话来开玩笑,事关她的清白,她自会格外在意,就算褚彧没有做什么,但这一类话也让她感到不安与羞怒。
褚彧暗道,遭了遭了,玩笑开过头了。
沈玉棠肯定是生气了。
马车里一阵沉默。
过了一会,褚彧才说话:“你知道沈老爷是因我母亲而死,你就不怨憎我?”
沈玉棠抬眸盯着他,正色道:“为何要怨你?杀我父亲的人是血燕,他只是尽力救人而已。”
褚彧郑重道:“谢谢。”
沈玉棠怔了怔,他谢什么,谢她父亲救了他母亲吗?
褚彧接着道:“你昨晚那模样,可急死我了,你要是真有事,我便是杀光了血燕的人也难以原谅自己。”
她下意识避开对方愧疚的目光,道:“不能怪你,我也没闻出来那药丸是毒药。”
她会做药香,精通药理,只是不会看病问诊,对药材还是能甄别,知晓药材的味道药性,对于一些药丸,嗅一下就能辨出其中用到了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