彧忽然道:“你把手神来,给你一样东西。”
沈玉棠正喝着茶,疑惑却又听从他的话,将手伸到他面前,摊开了。
刚才看得分明,他双手空空,也没从袖子里掏东西出来,能给她什么呢?
很快,就有了答案。
一颗带有他手掌温度的棋子放在了她手掌心,褚彧朝她一笑:“我得回去了,这局棋就由你陪玉簪姑娘下完。”
沈玉棠握住棋子,道:“我先送你出去。”
褚彧已经起身,伸出右手压住她未曾受伤的肩膀,道:“我认得路,你就在这里下棋,不必相送,记得去山上找香草的时候喊我一声。”
说完,就大步离开了。
宣平侯府,云公公哭哭啼啼地将在沈家所遭受的苦难放大了数倍说出来,那悲戚的模样,好像失去至亲一样。
面对宣平侯,他除了诉苦,实在没有别的选择。
他当时就没想过那个世子是宣平侯的儿子。
金虎抱着刀神色淡漠地靠在门口,听他胡编乱造,完全隐去他们在沈家所做的过分之事。
褚侯爷捏着胡须,喝着小酒,一口又一口,等到云公公哭泣声小了,才道:“说完了,哭够了,就不别吵了,喝个酒都喝不畅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