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地咳嗽,涌出一口血来。
“师叔!”褚彧赶了过来,他身上沾了些血,至于刺陵他们见短时间里无法将东西夺来,便撤退了。
“解药没拿到。”他低声道。
尽管没人会怪他,但依旧愧疚。
“师叔,我们先回去,去阎锡山找徐神医。”他弯着身要将人背上去。
沈明舸却忽然有了气力,死死地抓住他的手,叮嘱道:“你以后绝不能做对不起玉棠的事,徐神医都与我说了,与我说了你们的事。
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,既然一开始对玉棠好,就不能绝情负心!”
他情绪激动,睁大双眼等着褚彧的回答。
褚彧看了眼伤心落泪的沈玉棠,郑重地承诺道:“师叔放心,我不会做那种事,我发誓绝不会做让沈玉棠伤心的任何事!”
“这就好,这就好……”
他的手缓缓松开,双眼视线变得浑浊,最终闭上了眼睛,沉沉睡去。
“叔父,叔父!”沈玉棠悲痛呼喊。
尽管相处的时日甚短,但血脉亲情何其重。
她哽咽着,红着双眼看着前方的黑暗,痛恨至极地道:“我一定要为父亲为叔父他们报仇!”
她总算明白叔父对血燕的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