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事,粗略翻看了下,每一件都是不是小事,唯一遗憾的是没有有力的证据。
将这些放下,他又拿起了那一叠信封,信封外写明了是给谁的。
他拆开留自己的那一封。
‘去年在青海遇到了师兄,他总是念着有一个叫临川的弟子,也引起了我的好奇,一直想见见他的这个得意弟子。
没想到还真让我遇到了,在杨柳巷的时候,你抽出了云间,便知道你是师兄的弟子。
年纪轻轻,武功不错,只是歪主意多了点,还将心思打到了玉棠身上了,若不是徐老头子说起,我这个做叔父的还不知玉棠是女子,想想这事就来气,他那日竟让你进去照顾玉棠熏药,哼!不安好心的坏老头!
但事已至此,我也不能再做什么说什么,只希望你能对她好,她这些年已经够辛苦了,既要打理沈家,还要照顾好玉簪,读书学武,练就一身本领,有谁想过她本该是个娇滴滴的女孩,是该享受宠爱,骄纵肆意的沈家小姐。
写这封信的时候,我已经预料到活不久了,血燕的人已经盯上我,沈家就劳烦你多照应了。’
信到这里就结束了。
褚彧心中百味杂陈,师叔,临川绝不会让你失望,绝不会让沈家有事,血燕背后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