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好怕的,难不成你半夜想爬窗到她屋里去。”
褚彧从窗台落下,绕行到她身侧,坐在一旁的软垫上,靠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我只爬心上人的窗户,别人的我不屑。”
耳朵微痒,沈玉棠离远了些。
“别靠这么近,热!”她凶道。
“可我冷。”褚彧委屈巴巴。
“你冷?”
“心冷。”
两人又开始无聊的对话,不过,沈玉棠没有让这一类话题继续下去,天气本来就热,从东玉河走回来,身上黏糊糊的,都是汗味,现在只想洗个澡,睡一觉。
“你不想住西院,就到旁边的屋子去,不许到我房里来,若是半夜翻窗进来,日后就不必到来见我了。”实在受不了他的念叨,半妥协地往左边指了指。
海棠院空出的几间屋子都在左边,有一间给她用来堆放东西了,剩下还有两间屋子,时常有人打理,倒也干净,随时可以住人。
褚彧保证道:“我不会半夜过来的,去睡觉了,明早上我要是起不来你要来喊我。”
他满心满意地离开,步子轻快,如同踩在云层上,出去时还哼着小曲。
沈玉棠一拍额头,“真是会磨人。”
“就不该同意的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