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涩,“已经接连练了多日,我的手每天都酸痛,能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,在比试前可以修养几日,但最近不行,你这天也没怎么练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”沈玉棠严肃道。
“是啊,到时候比试你若是得了最低分,那可就丢脸丢大了。”萧叙跟在后面道。
江修文愁眉苦脸,“你们说的对。”
两人见状,相视一笑。
他们退后一些,让江修文自行练习。
沈玉棠道:“温言当初学箭术的时候,应该下了番苦功,看你指导子承时就知道,你是一点细节都没遗漏,便是我也无法做到这一程度。”
她的箭术是师父教的,而师父主要教她武艺,教箭术只是顺带,所以在很多时候都靠她自己领悟。
若非她对箭术感兴趣,对此下了苦功,也不会有此成就。
萧叙笑了笑,他的笑容如他的字一样级温柔,“我也只是照着老师教的说了一遍罢了。
听说谦之的老师是莲花道君,莲花道君早些年就有名声传出,剑术无双,是个风雅道士,谦之承其所学,我想与谦之切磋一二,不知谦之可愿意?”
“好啊。”
这是校场,附近有放置日常训练用的兵器的屋子,两人从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