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。
“你怎么忽然问起我哥?”他问道。
他记得萧叙对他大哥的感官不太好,以前每次他一说起,萧叙都不搭话。
萧叙道:“你最好劝一劝他,别冲动行事,他输了斗香大会,怕是会在药香上动诡计,我是担心他出事了,江府的担子就都压在你身上了。”
江修文沉默了会,萧叙说得太直接了,就算他清楚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,也不会愿意在旁人面前承认大哥是个阴险小人。
但萧叙说得对。
听府中下人说,大哥最近行踪诡秘,有时候大半夜还出去。
“有机会我会规劝大哥的。”他闷声说道,手里的书也看不进去了。
萧叙道:“论筹算,沈玉棠比你大哥只高不低,若是你大哥再想害他,他定不会手软的,上次的事,沈玉棠已经算是放过你大哥了,你若不阻止,那就再无回旋的余地,便是你与他再有交情,他也不会容许你大哥的一再逼迫。”
他怕江修文不够重视此事,便多说了几句。
他得到消息,江修业去见了章函。
江修文坐在那儿发呆,没有接过话,他想到那晚在沈家香坊外沈玉棠说的那些话。
“大哥应该不会再犯傻了吧……”他低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