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可那也不至于不死不休的地步。
江修文的思维被这个问题带进了死胡同,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谁会买凶杀他父亲。
他们在观赛的席位上,各院的先生们坐在一块,时不时地说一下自家书院的学子如何如何,捧一下对方输了比试的学生如何如何,基本都在说一些场面话。
正所谓花花轿子众人抬,谁不喜欢听好听的。
谢谧静坐在那儿,倒是很少说话,只在沈玉棠赢下棋局时赞赏的点了点头。
“听闻这个沈谦之曾将天府书院的学正给赶走了,其手段阴狠,坏人名声,到现在那郭璘之还没找到出路。”说话的是琳琅书院的一位学正,名为张宇,字德信。
“这事我也有耳闻,去年还与郭璘之在一起喝过酒,怎么就被一个学生给……唉,遇到这么个不尊师重道的学生也是倒霉。”有人附和道。
“你们该不会是糊涂了,郭璘之要是个好的,我们院正岂会让他走,你们这样说的,好像我们季院正不讲道理,处事偏颇一样,既如此,老夫回去后得好好与院正说说,德信兄与暗粢兄想来许久没见过我们季院正了。”
说话的是天府书院的一位老者,他是天府书院另一位学正——林贤玉,字孟竹。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