栽了,但这是最后一次,侯府给你们的已经够多的了……”
他这番话说出来,引得旁人一阵抽气。
原来还藏着这样的事儿。
郭家的人贪得无厌一次次要挟世子,以求获得更多的财宝,好不要脸!
在二楼看戏的萧叙差点被口里的茶给呛到,还能这样不按套路来的,侯府怎么可能给郭家赔偿?
“你,你,血口喷人!”
“无耻之尤!我郭家何曾拿过侯府半点东西,世子休要污蔑我们?!”郭琦气得胡子直打颤。
“褚彧,你有本事将沈玉棠喊出来,别以为我瞧不出,他与你私相授受,不清不楚!他到哪里你都跟着,呸,败坏门风!”久不做声的郭旻含恨骂道。
这时候,沈玉棠已经洗漱完毕,推门而出,恰好听到了这句话。
沈玉棠扫了眼底下的人,对上郭琦厌憎的眼神,道:“古人常说以己度人,果然不假,郭公子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会以什么样的眼光去推测别人。”
她只是不咸不淡地回了这一句话,就朝褚彧他们道:“各位同窗,时间不早了,该到琳琅书院去参加下一场比试了。”
慢步走下楼,在经过郭琦他们时,被拦住了去路。
沈玉棠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