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胡言乱语!你这样的泼妇,难怪会有这种夫君与儿子!”
他反反复复一句‘胡言乱语’,也的确是不知该如何辩驳了。
但他确实没有做过那些事。
沈玉棠出声道:“张学正莫要被其影响了,看不惯晚辈的人大有人在,但并非所有人都想害我,学正只不过有自己的想法,与晚辈无怨无仇,怎么会与郭琦一样想着害我。
你还是早些说出郭琦的所在为好,到时候被官差找到了,下场只会更惨。
不要想着拉张学正下水,张学正我了解,为人正直,对底下的学生更是亲和无比,岂会连同你们做这等龌龊事。
另一方面,张学正更是没必要帮你们,就算你将郭家所有钱财都拿出来摆在学正面前,他也不会心动,毕竟前程与名声都比钱财重要,这不值得张学正犯险。”
刚才还气愤不已,不知该如何自辩的张宇现在是满怀感激地望着沈玉棠,从前只听旁人说沈玉棠是天下第一才子,现在一看,的确当的,能文能武,这份心智也是世上少有。
他当即捋着长须,道:“沈学子所言不错,老夫岂是那种短视之人,还不快将郭琦所在说出。”
郭夫人见此计失效,斜向沈玉棠的眼神愈发毒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