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棠之所以敢肯定问题不是出自香坊,是因为这些天她一直防备着江修业出手,尤其是香坊那边,她要求每个管事每日做清查,严伯也会抽空去盯着。
她清楚香坊的重要性,如果香坊出了问题,那就真的难以查清了。
既然问题不在香坊,那就可能是藏香阁里面有人出手将香给换了。
章函道:“就算如此,这香也是出自藏香阁,谁知你方才所言是不是为了洗脱罪名,故意为之,你身上的嫌疑依旧在,除非你能找出是谁在陷害你,否则空口无凭,本官岂会听信你的一面之词。”
不知章函是如何想的,忽然变得好说花了。
沈玉棠道:“这是自然,不若大人先放我离去,等明日一早我便将人带到府衙,只是一晚上的时间,章大人不会连这也不通融吧。”
章函眯着眼道:“既是嫌犯,本官岂能放你离开,若是你前脚出了府衙,后脚就被褚世子送的远远的,那还如何还齐王两家的公道。”
他这番话让场中其他人颇为赞同,家中至亲亡故,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沈玉棠,怎么能让她离开。
沈玉棠无法,道:“那也成,我便在这里等候一晚,等明日出个结果。”
“带他下去。”章函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