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送行,也明白两人的情意。
可公子都不先通知褚世子一声,他骑着马或是坐着马车径直就出了城也说不准。
沈玉棠道:“我履行了诺言,他要是看不到就算了。”
玄兔看着镜中的人,又瞧向公子本人,越看越痴迷,“褚世子可真是好福气,我都嫉妒他了。”
“就知道胡说。”
“我没胡说,快看下面,宣平侯的队伍……”
他们这间客房的窗户正对着城北门口,宣平侯的军队从城门经过,必然能瞧见。
沈玉棠来到窗前,一眼就看到骑在一匹黑色骏马上的褚彧。
此刻,陵阳的官员在为宣平侯道别送行,他则骑在马背上四处张望。
“傻子,就不知道抬头看一下。”沈玉棠嘀咕一声。
“好想喊褚世子一声。”一旁的玄兔道。
“嘘,别出声,你一出声底下的人都瞧见我了。”沈玉棠说着将她推远了,不能让人根据玄兔猜出了她是谁。
褚彧握紧缰绳,连前来送行的萧叙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。
昨夜里她说不来相送,就真的不来了。
“世子,此一别来年在相见可就在京城了……”萧叙站在不远处说着话,没说几句就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