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?连个搭棚子的地方都没有,别异想天开让城里那些居民接纳你们住他们家,这种事换做你们,你们也不会断然同意。”
沈玉棠他们跟在后方,听到他这番发言,频频点头。
“吴捕头是个有心的实在人,做事也可靠,难怪知府大人先前将此地交给吴捕头管理。”陶知赞叹道。
这样的大事,向来都是派遣有官身的人主持,可此地却是吴岩说了算,就连那三百士兵也都听他这样一个小捕快的,实在是他有那种能让人服气的气概。
沈玉棠走上前,道:“我乃献公弟子,陵阳沈玉棠,今日到此是为了看看你们东洲的人究竟如何?”
先前的愣头小子被吴岩说的焉了声,现在见这样一位富贵年轻的公子上前,便出言顶了句:“看我们如何?你这富家公子哪知人间疾苦?”
沈玉棠多瞧了他两眼,那人被其眼神一扫,霎时间觉得一股凉气袭来,心中直道这人的眼神比寒冬的风还冷。
她继续道:“你们可知现在城中粮食不足,可能再过几日就发不出粮食了,朝廷在筹备战事,你们觉得会尽全力管你们的死活吗?”
“怎么可能?食物不够了……”
“危言耸听,你们想抛弃我们,所以找了这样的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