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出资上千,上万,他们只出几百两,着实有些说不过去。
“老何,要不再补一些?”
“补什么,这多不好意思,岂不是证实了方才我们捐少了吗?”
“可你看那姓李的瞧过来的眼神,我记得他拿了一千两出来,他们补上去,压过他,就压过他一百两,反正不能低过他,也就一千两不多,彰显一下我们的身份地位。”
“也是,你说得在理。”
紧接着,捐款会又热闹了一会。
沈玉棠坐在那儿,品着茶馆里的特色红茶,只觉得唇齿留香,回味无穷。
红叶茶馆的老板就坐在一旁,他道:“这茶暖身子,冬日里喝做合适,夏日里喝清茶,春日喝雾茶和花茶,秋日喝菊蕊茶。
合适的时间喝合适的茶,最能舒心养气。”
沈玉棠点着头,“我甚少在外喝茶,今日倒是有口福了,等会得买些回去。”
老板摇头道:“说买就生分了,你在为东洲的百姓忙碌,我这点茶就当一点心意了。”
沈玉棠推拒道:“一码归一码,不能这样算,不然以后我可不来了。”
“行行行,听沈公子的。”老板摆手做认输的神态,他也知晓沈家不缺这点钱,只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