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忽然有种女大不中留的感慨。
陶知在一些事上木讷极了,可有时候又像是开窍了一样,对她妹妹那是万千地好,好听的话也能说上几句,加之时常见面,玉簪也就对其有些好感了。
她也不干涉,陶知除了家境不太好之外,为人是没问题的,德才兼备,只要肯吃苦,不愁日后没建树,总不会让玉簪受苦就是。
但现在也不必想那么多,一切都得等陶知有了立足的根本再说。
沈夫人看着围坐在一起的几人,露出难得的笑容:“家里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,等你们将事情处理完,可要在家里好好待着,外面怕是会乱,你们总是不着家,外头又在脑瘟疫,我这心总悬着。
要不是有玉簪与梦筎陪着,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。”
沈玉棠道:“娘,事情很快就会过去,不会乱的。”
陶知跟着道:“玄兔姑娘研制出解药,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,到时候能安稳过年了。”
他那张憨厚带着笑意的脸,说起话来特别有感染力,容易让人信服。
沈夫人笑着道:“是极是极。”
等到用过晚饭。
沈夫人将玉棠喊到屋内。
她从暖榻上拿了一件带有白狐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