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声音大了,引来了旁人。
他心里那叫一个气。
白天的时候,他哪有直勾勾的盯着她们瞧。
还试探他!
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!
他怀着一腔怨气往西院走去,途中不自觉伸手摸了下耳朵,想到她在自己怀里说的那句撩拨人的话。
她的声音很好听。
媚而不俗。
他摇摇头,想什么呢。
回到屋里,准备上床入睡,却又想到先前那个梦筎说这张床是她用过的,这屋子原本是她住的。
仔细一嗅,屋内似有一股女儿家的清香。
梧桐院的一间屋子里。
沈玉簪找了冻伤的药给她擦拭,“都让你别去了,脚都红了。”
梦筎时不时地失声大笑,“你是不知道他有多逗,我说什么他就听什么,是个没经历过男欢女爱的纯情的公子哥,比你哥哥还经不起撩拨,几句话下来脸就红了。”
沈玉簪道:“就这么有趣?”
梦筎收住笑:“以前听那些姐妹说,逗那些年轻男子是一件乐事,我还嗤之以鼻,现在想来她们一半是真觉得如此,一半是苦中作乐,我今晚就当放肆一回,以后绝技不会如此。”
沈玉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