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做,不要以为你们有多重要,也不是非你们不可!”
接连两番情绪化的话将一些人说的哑口无言,面红耳赤,羞愧地低了头。
能够自愿前往东洲的人能有坏心眼,都是赤忱之心,只不过受不住训练又无处发泄,便钻了空子,心中开始倦怠了。
人群中。
阿虎喊道:“不管你们怎么想的,我阿虎一定要去东洲,今日的训练对我来说更不算什么,只要能给我父母报仇,什么样的苦我都愿意吃!”
有一就有二。
凡事只要有人带头,就会有人跟上。
林泽亮喊道:“阿虎兄弟说的对,这不算什么,怕苦怕累的就不要在这里影响我们了,回家带孩子去!”
“谁要回去带孩子,那是妇人做的事,我们大老爷们岂会连这点训练都挨不住,是要拿刀枪上战场挣军功的!”
沈玉棠从远处走来,还离了就一百多丈,就听到那些人的高喊声,一个个比捡了金子还要兴奋,声音愈发洪亮,嘴里嚷嚷着类似于‘谁退出谁是孬种’的话。
玄兔一手挎着竹篮子,跟在后方道:“这是作甚?”
沈玉棠道:“可能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,兴奋的。”
等两人走过去,叶鹤飞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