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正常炸药都能炸塌了。”
沈玉棠道:“原本我昨日就该告诉你们的,但因为有些忙就忘了,今日说也不迟。”
叶鹤飞道:“我们还在此苦恼了许久了。”
几人就此事坐在凉亭边细聊了许久,直到一人的到来。
“啧啧啧,都在喝茶啊,还以为有多忙呢。”清瘦如一株翠竹的青衣男子大步走来。
“许久未见,听说流埙都城婚了,我都没喝到喜酒,不打算给我补上吗?”李赞笑着进了亭子。
叶鹤飞道:“喜酒还会再办,回陵阳再办。”
李赞:“这可以,我的那份随礼必须得送。”
沈玉棠看着他:“舒文,你怎么变得与子承一样了,这说话方式,有些不像你。”
当初那个斯文儒雅还会害羞的李舒文,怎么变得说话不着调起来了,简直与话痨江修文有的一比。
江修文在一旁不满道:“我还在这里了,谦之,别当我不存在啊,像我不好吗?”
众人一乐。
沈玉棠道:“没有不好,只是有些奇怪。”
许久未见的好友,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,让他们一时间难以接受。
李赞叹息一声:“这还不是因为需要四处筹集钱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