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怀疑猜忌!”
他着急了,那般神态都呈现在脸上。
沈玉棠道:“不可中了她的计,我相信李知府,这些日子若非他出手相助,这些粮钱又如何能到位,若是因一个刺客的话就怀疑李知府,那便是大错特错。”
李赞情绪稍缓,又坐了回去。
沈玉棠继续道:“大敌当前,岂可互相猜忌,这件事就此作罢,至于白统领……玄兔你想办法继续拷问,看她还能说出个什么花来。”
她作为大都督都发话了,在座之人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。
在玄兔应声后,沈玉棠给了江修文一个眼神,他便心神领会地与玄兔退了出去。
屋内只留下她与李赞。
两人沉默了一会。
她斟酌了下言词,看向李赞:“舒文,你可知血燕组织是怎么样的?为何我与子承那样痛恨他们,他们并不仅仅是个杀手组织……”
李赞听他将其中的前因后果说明,才明白里面藏了这么多复杂的事,事关国家,事关百姓,事关大局。
听沈玉棠说到官场中藏了不少血燕的人,就连京都朝廷中也有不少,他便眼神晦涩,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。
这些都是他从未接触过的。
沈玉棠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