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伤是为国征战留下的,谁敢说你不好看,那就打他。”
梦筎笑着,眼睛一片湿润,哽咽着:“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今日,多亏了公子,若非公子救我出银月馆,我现在怕是……
想当初,梦筎还痴情公子,现在想来怕是与那些女子一样痴恋公子的才貌,如今才寻得良人。”
她说着,泪珠滚落,也不擦拭,提着裙摆往后退了两步,朝身前的人跪拜。
沈玉棠将人拉起来,“以后沈家就是你娘家,若是元泷欺负你,你就到沈家来,看他敢如何。”
梦筎连连点头,笑着带泪,心中有千言万语此刻却不知该如何说出。
玄兔跑进来喊道:“快些,快些,新郎官过来接亲了。”
沈玉棠拿着鸳鸯戏水的盖头给她盖好:“百年好合,白头到老。”
玄兔与沈玉簪一左一右扶着梦筎往外面走。
沈玉棠颇有感慨地站在后方点点头。
此刻,从谢家的迎亲队伍走到了一半了,叶家的接亲的队伍刚出发。
谢家距离侯府距离远些,所以早些出发。
百姓们看着三支队伍,欢喜地接着从喜娘手里撒出的喜糖,还有细银子。
“这可是大场面,陵阳可从没办过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