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气候,褚彧与沈玉棠分居两地,就算一起打大元,怕也是五五分。”
虽然褚彧坐拥百万雄师,但他们所在的云州百姓无多,物资匮乏,就算上回从北牧人拿的大量赔偿,但用来养活百万大军,也坚持不了多久。
所以,褚彧必须要扩大领地,而做此事就不能让大元势力成长,否则与他们不利。
萧长安道:“为父这回听你的。”
他摊开一张信纸,开始研磨,斟酌片刻,就开始书写。
他是不想朝褚彧低头,但也清楚求援的信肯定是要说些软话,放低身段的,就厚着脸皮写了一些吹捧的话。
真是越活越回去了。
以前做国公的时候,这些年轻的小子,不论是何等身份,见了他都要恭恭敬敬,什么时候轮到他低三下气了。
做了太平王反而不如以前了。
想到这里他多少有些郁闷。
萧叙见信写好了,让人连夜送往北境,坐在书桌对面,道:“父亲,我知道你的难处,可要想成大事,必须改了军中那些陋习!否则即便此次求了援兵,下一次呢?这些人能顶多大用,你也清楚。”
萧长安不想谈论这个话题,不耐烦地挥手道:“出去,还轮不到你来管教老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