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九倾将信取下来,将已经死了的鸽子扔到一边,将信看完就烧了。
“就知道你们有联系,还真是情真意切,情意绵绵。”
褚彧还不知道信鸽被一箭杀了的事,若是知道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淡定的处理事物。
他刚才收到沈玉棠的消息,说十天后开始北上,要他一同出手。
他便回了信,且例行询问了她这些天过得好不好,有没有想我,巴掌大小的纸张,他用极小的文字写了无数思念的话语,用上所有表达情意的诗词。
“等玉棠看到信的时候,肯定会笑,但她现在冷冰冰的,回信的时候,从不说‘想你,你想我吗,何时来娶我啊’之类的话。”
褚彧拿着奏折开始犯头疼,坐在案前自言自语。
“皇上,太傅他不行了,您快去看看吧。”医者匆匆跑来汇报。
褚彧脸色骤变,丢下奏折就往外走。
太傅是他给师父的官职。
也不用做什么,就是想给师父一个名号。
“怎么回事?这两天不是好好的吗?”看着床上骨瘦嶙峋气若游丝的师父,褚彧心都提起来了。
“你们快想办法啊,师父他还没看到我成婚了。”褚彧眼眶一下就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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