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暗投明,不会再为大元做事,也不会再害人,师父,你们不能因为她先前的错持有如此偏见。
我爱她,注定要娶她。”
白溪剧烈咳嗽,一口鲜血喷出,缓了一会,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。
“师父!”
褚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白溪胸口上下起伏,怒道:“为师是要打醒你,你才与她见过几面就说爱她,她与你经历过生死?可有拿着戒尺细心教导你读书?可曾与你同窗半载?”
自从他见到了徒儿,徒儿只要一有时间就与他说他与沈玉棠的事,只要一提到沈玉棠,整个人都像是变了,眼里都是爱。
白溪是过来人,知道这种感觉,他也曾有过,只是年少轻狂,错过了,遗憾终身。
他不希望徒儿也步他的后尘。
褚彧听到师父的这些话,脑海不断闪过那些画面,或温馨,或哀愁,或嬉闹,都是与那个人。
“啊!”
他头疼欲裂,眼睛浮现血色,慢慢充满整个眼睛,就像是入了魔一样。
白溪察觉到不对,“临川,你这是怎么了?来人,快来人!”
他大声喊着。
其实声音不大,他的身体很虚弱,本就是油尽灯枯之相,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