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高兴道:“有皇上这话就够了。”
褚彧叮嘱道:“不可违反军纪,不可影响战事,有些事也拎得清。”
裴茗拍着胸脯保证道:“自然是国事为重。”
等他走后,褚彧算了算,朱雀军现在不过五万人,这些人一个个如狼似虎的,也不够分呐,关键南燕还有贪狼军,啧啧。
江修文已经找了人扮做寻常百姓混进城,用招贴告示,街坊传论的方式,将消息散了出去。
大元的人自然不愿见到有人传此流言。
可这样的事,越是阻止越是一发不可收拾,明面上是无人说了,但无论是百姓还是将士,心里的不满只会越积越多。
怨怼,忧愁,担心,想要出城与家人团聚等心思浮上心头。
“都给我认真点!大敌当前,正是我们建工立业的时候!”
“谁再敢胡说八道,军法伺候!”
有人壮着胆子问道:“朱将军,我们原本就是大燕子民,南燕的将士,北燕的将士,与我们都是一国的,何以要只杀不放?”
这是个豁出去不要命的,敢在此说这样的话,当着训练场如此多的将士质问大将军。
朱培当场发作,就要将他诛杀,但这个问题他必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