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不是一直怨怪自己,觉得都是自己的错。
“大伯此话差异,对老人是该孝顺,却也不能愚孝,可能我说这些话是有些僭越了,但是平日里大伯若是知道孝顺父母,那就该帮着老宅出把力,平日里下地干活的时候就该一起出来,而不是自己在家里呆着,叫一家老少的出来干活。”
季铭志被季非绵说的老脸一红,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,他冷声道:“我那时在家中温习书本,很快就要乡试了,难道季越彬就没有在家温习书本吗?”
“温习书本,却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看书的,我二哥虽说平日里的时间都用在了看书上,但是若是有活需要干的话,他还是很乐意出来干活的。”至于季铭志,说是在家里看书,谁知道到底是在做什么,他们又没有时时的在这儿看着,他就是说白天夜里都在看也没人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。
见季非绵这明显就是不相信的样子,季铭志又火了起来,道:“你一个丫头片子,如今既然怀着孩子,那就该呆在家里,少出来惹事。”
“爹,咱们先走吧,得回去做饭了,您也回去,还等着您做竹筒呢。”季非绵拉着她爹,不想再继续在老宅里待着,看着这些人就觉得整个人都很压抑,也不知道她爹这么多年是怎么受得了的。